乌比·戈德堡是好莱坞和百老汇大牌女影星之一。她的漫谈回忆录中,关身上穿着的衣服仿佛只是3块破布拼凑在一起的。她对我说她想出门,没什么特别的事情。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女儿,那3块破布拼凑的衣服虽然不难看,但有些衣不蔽体,我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以这样令人担心的模样跑出门去。
我刚要开口说劝阻和否定的话,她就嗤嗤地窃笑起来,一副觉得非常有趣的样子。
我硬生生收回了想说的话,改问她: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我觉得你非常有趣,妈妈”,她回答,“因为看到你左右打量我一副怀疑的模样非常有趣。”
“有趣?”我心想,“我可不觉的有趣。”我刚打算对她说:你不能这样出去,因为你不知道这副打扮会鼓励某些人打算捞点什么……我刚打算冲口而出的话,又咽了回去,因为我发现,这句话正是我的母亲过去教训我、让我反感的话语中的一句,我现在突然很想告诉母亲:我很遗憾,过去我并不理解她担心惶恐的感受,也并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坚持不息劝导我。
我犹像了一下,然后对女儿说,“好的,你去吧,去吧。记得早点回来。”
女儿愣了一下,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出乎意料,有些迟疑,但是最后还是走了。
过了大约20分钟,她又回来了。“你猜怎么着?”她说,“外面有点冷,我想我需要换件衣服,多穿点。”